驳的墙上。 洛悠然拿着前天半夏刚磨好的猪骨片,正仔仔细细地帮严睦方上药。两个人都不言语,屋内静谧得吓人,晚风吹动窗纸的声音仿佛都被放大了数倍。 直到严睦方背肌条件反射般的一抖,洛悠然连忙放下骨片询问:“我弄疼你了?” 严睦方摇摇头说没事,洛悠然于是又放下心来,就是上药的力度比方才更小心了。 严睦方背上本就是烧伤,又因为没有得到及时医治,虽然不重,但这么一大片斜贯背脊的烧伤,是注定要落疤的。洛悠然看着面前完好地方的肌肤,洁白如玉,突然从心里生出一种可惜来,不自觉就叹了一口气。 严睦方听了忙说:“难为你替我上药,若是姑娘觉得不方便,我去与前辈说换个人来,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这话越说底气越不足,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在失忆的洛悠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