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媛媛被他逼得又退了半步,后腰忽然撞到了一棵枯树,冰凉的树皮贴着斗篷传来寒意,让她浑身一僵。 “你……你再胡言,休怪……”她想说“军法处置”,却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连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 陈福禄看着她紧抿的唇瓣因慌乱而微微颤抖,看着她眼睫像受惊的蝶翼般扑闪,忽然想起现代那些关于“距离”的论调。 他知道,此刻该再加一把火了。 “殿下要如何处置?”他低下头,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呢喃,“是将我军法从事,还是……罚我日夜守在殿下帐外,听候差遣?” 张媛媛的呼吸瞬间屏住,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胸膛。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体温,隔着两层衣衫,却烫得她想要躲开,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 陈福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