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脸在使力,绽开的皮肉、脂肪、筋像恐怖电影跳脸出来的鬼一步步靠近镜头,她突然大叫:“又不是我要吃的!是你逼我吃的!” “因果,”他皱眉,“你知道你只吃我的肉才不吐吗?” 她怔怔地看着他。 “不过顿顿都吃我的话我可能撑不住,所以一般我会混在别的肉里。”他的指划过自己上臂的肉,就像揉过她的小穴一样,这仿佛是为他人工开辟的性器官,骇人又色情。 不要再把她本质是个吃人的怪物这个事实摆上来了。 “你你没有痛觉的吗?” “”他想了想,“有啊。” 那皮开肉绽的手臂怼在她嘴唇上,因果在瞪大双眼收缩眼瞳的时候以为会闻到腐烂的臭味,但是扑面而来的却不是,她怀疑这回是出现幻嗅了,和那个他没有了四肢内脏外露的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