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墙间盘旋,负责镇守泰安及周边沿线兵站、堡寨、县镇的协长秦川策马来到门洞内侧,入目是络绎不绝涌入城内的败军。 这些是从界镇方向退下来的败军,界镇位于泰安西北,是泰安城西部屏障,既是连接泰安北面泰山中各个隘口群堡的要点,也是泰安至济南的官道中点,界镇若是有失,向北方传递消息还能走泰山小道,但兵马和物资辎重的运动,就要麻烦许多。 更别说如今山东到处是白莲教在捣乱,离了官道大路,危险系数就会成倍的增长,故而秦川在界镇驻扎了一个标的兵力进行护卫,却没想到这一标人马,还是没守住这座关键的镇子。 从界镇方向退下来的败军,还保持着基本的行军队列,虽然衣衫褴褛,许多人的衣甲上沾满泥泞和暗红的血迹,但他们没有惊慌失措的奔逃,没有丢盔弃甲的狼狈,军官还在努力收拢着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