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人昏迷了。” 我又询问男子的身份,他是我爸厂里的同事,回厂里去取物品的时候看到我爸倒在路边昏迷不醒,送到医院的时候才解开他手机的密码给我打来电话。 在赶往医院的路上,脑海里想到最坏的结果,如果我爸就此结束一生,确实也挺悲惨,他最快乐的时光停留在出轨被现之前的岁月,军旅生涯和退伍后出任村书记是他人生最高光的几年,此后我没再看到他开怀大笑过,当年的道德枷锁远比现在要沉重许多,之后的岁月,由于赚钱无门,经济上常年窘迫,他始终被比道德枷锁更难受的滋味包围着。 而我妈与他相比,也没有好太多,她三岁丧母,随后她的爷爷也就是我的太公,因此迁怒于他的女婿害死女儿,将我妈的父亲逐出家门,太公确实也有怒的理由,当时我的奶奶已经怀胎六个月,她想去杭州灵隐寺烧香礼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