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祁谌淮的私人庄园,上午有钟点工上门,管家一般也不会出现。 祁谌淮双腿岔开,跪在地毯上给她涂伤药,修长偾张的大腿上搁着一双裸足。 他呼吸急促,起伏的胸脯点缀着两堆即将融化的绿色雪糕,郁瓷把剩下的冰淇淋抹在翘到肚脐眼的性器上,冷冰的甜水渗入马眼。 他吃了几颗药,那东西才变得深红,膨胀到宝宝满意的大小。 老男人没忍住,叫了出来,“宝宝,流进去了,好凉。” 性器形状粗长,青筋虬结,伞头红粉。 “不准射。” 她提脚踩住这个东倒西歪的物件,顺着筋脉踩到根部的囊袋,没怎么用力,老男人已经十足可怜的叫唤:“宝宝,要坏掉了……唔……” 果不其然,足下的半软性器弹跳,半空中射出一条弧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