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让他越惊愕。 “你这个算不上男人的软蛋!你这个没用的怪胎。你以为你能教育我吗?” 更多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抓挠着,在他试着让她平静下来的时候她咬住他的手,他震惊错愕到完全无法行动。她的咒骂和殴打比她的牙齿和指甲咬得更深,然后她开始尖叫,好像他在把她撕碎一样。他明白了她在做什么,她在试着让他生气到能够动手的程度;带着比起愤怒不如说是绝望的感情,他反手抽回去。 她的头飞出去撞到碗橱上,晃动了里面的每一张盘子。她的金变成了潮湿的红色。她摔倒在地上,跪在那里,在他抓起她的手臂在膝盖上折断的时候,出痛苦的尖叫。 那只是一条骨头,只是一个桑搏的动作而已,但是他宁愿折断手臂的人是他自己。 她的尖叫和啜泣声几乎让他崩溃—而听到邻居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