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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吧！”
司念收回视线，轻声开口。
刚到家，司念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司念一只手抱着七七，一只手拿着电话，没来得及看是谁就接通了。
“念念……”
听见对方的声音，司念身体顿时僵硬，示意裴姨将七七抱过去。
司念拿着手机走到阳台：“有事吗？”
语气疏离，像对待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顾景深的心狠狠抽痛曾经深爱她的女孩儿，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念念，别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顾景深低沉开口，他受不了！
司念抿嘴，不说话。
她真是恶心他这样两面派的男人，一面说爱她，一面跟她的姐姐上床。
到底是谁恶心谁？
“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念念，听我说。”顾景深有些急迫，“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你离开战牧擎的，你相信我！”
离开战牧擎？
司念蹙眉，悠悠开口：“顾景深，我不想离开他！”
那端顾景深沉默了，那天看她们拥吻，他就该猜到了。
可他就是想给自己找个死心的理由！
“念念，战牧擎用司家威胁你……”
“战牧擎威胁我的时候，司家本来就困难。你忘记了，当时也是顾家从司家撤资我才找的战牧擎。”
顾景深沉默了，这件事是他永远的痛。
因为这样，他才失去了念念。
“我跟司璇……”顾景深想解释，说到一半却说不出来。
“你跟她的事我不想知道！”
顾景深打住，这时候说这些，念念也不会回到他身边。
只要战牧擎消失，念念才能重新看到他！
“顾景深，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我爱战牧擎，我不会离开他。”
司念说得清清楚楚，顾景深心如刀割，沉默了许久。
“念念，你不能这么对我……”
司念听见顾景深声音沙哑，他好像哭了！
顾景深在哭？
司念有些惊讶跟纠结，她真怀疑她认识的顾景深是精神分裂，明明就跟司璇乱来，现在却对着她哭，说有多爱她……
“顾景深，放手吧。”司念深吸一口气，“不然，以后见面连朋友都做不成。”
虽然，本来就做不成！
顾景深沉默几秒，才轻声开口：“念念，我爱你！”
他不会放手，不会罢休。
司念没再说话，直到顾景深将电话挂断，久久没有回过神。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
挂断电话，顾景深站了起来，偌大透明的落地窗前，他双眸失神，表情阴鸷，脸是挂着浅浅的泪痕。
站了许久，他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陌生号码。
“我答应你的计划，你保证，念念不会受任何伤害。”
那端的人笑了笑，轻声开口：“当然，我们的目的不都是一个吗？你要司念，我要战牧擎……”
“你最好说到做到！”顾景深冷冷说完，将手机直接挂断。
盯着窗外灯火阑珊，目光慢慢冷下来……
战牧擎，你不会得意太久！
——
战牧擎最近都回来得很晚，好像是集团项目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