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嗔意:“你们还真是师兄弟,送人东西都这般统一,莫不是对耳坠有什么执念?” “当初你送我定情信物,便是枚琉璃耳坠,”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耳坠银链,“如今倒好,三天两头换样式,比巷口绣坊的姑娘换珠花还勤。” 苏烬闻言低笑,抬手便想去捏他的下颚,指腹刚触到那点温润的皮肤,就被凌言偏头躲开。他也不恼,顺势将手落在他颈侧,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指尖故意蹭过他耳垂,引得凌言瑟缩了下。 “我那时是觉得,”苏烬的声音压得低,像浸了巷里的檀木香,“阿言这般清冷出尘,耳垂莹白如玉,不坠点什么,倒像是上好的宣纸缺了笔点睛墨,总少些滋味。” “油嘴滑舌。”凌言拍开他的手,转身往茶社方向走,青石板被踩得笃笃响,间的海棠晃了晃,有片花瓣簌簌落下来,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