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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黑猫不解的看着佟月，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的严重性。
佟月低声解释道：“我不是痴女，那些东西只是工作需要。”
“录音可以理解成工作需要，照片要怎么解释？怎么看都是痴女。”黑猫质疑道。
佟月马上给出合理解释：“因为最近易老板被人盯上了，所以我让人在暗中监视保护易老板，这些照片只是顺带拍下的。”
那些照片的确全都是在户外拍摄，但并不能澄清什么。黑猫摊开双手：“我姑且相信你，可以让我过去了吧，痴女。”
“我不是痴女。”
“是是，你不是痴女。”
四目相对，两人僵持在原地。
“那个…佟小姐，五更小姐，有什么事你们可以之后再说吗？”易空微笑着对二人说道。
“ho…？你就是佟月小姐？”黑猫重新正视佟月，在她印象中，佟月的形象是那种风韵犹存的妇女。
现实却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面相稍显青春稚嫩，不过被职场装衬托出成熟的韵味。身高、身材都无可挑剔，可惜是个痴女。
黑猫惋惜的摇了摇头。
佟月手心紧攥，嘴角抽搐，看样子对眼前的人是解释不通，她转为祈求的语气：“拜托了，不要叫我痴女。”
黑猫闭眼摆手道：“虽然我不懂痴女的大脑是怎么运行，但这种跟踪狂的行为是不能对外公布的吧。安心，我还是挺尊重一个人的尊严的，不会有人知道你的秘密。”
“都说了，我不是痴女”，佟月舒心叹了口气：“总之我还是说声谢谢吧！”
这时她才想起刚才易空说的话，眼神古怪的打量起黑猫。
这个与自己身高相差无几，体型偏瘦弱，看上去像是未成年的女人，就是易老板口中一直说的那个合作伙伴？
匪夷所思，居然这么年轻。佟月一直以为与易老板一起制作动漫的伙伴，怎么说也得是个经验老道的中年人，某个公司的老板、经理什么。
两人私谈完回到客谈位，一左一右坐在易空身边。
大致向黑猫交代了下刚才的谈话内容，佟月问：“要怎么称呼你？”
“叫他黑猫就行……”
易空话还没说完，就被黑猫打断，竟是直接报出了自己的真名。
“五更琉璃，这是我的名字。”
佟月微怔，四个字的名字？阳国人？
说起来，这个人从出现就一直在说……日语，按照那两部作品中的设定，可以称呼为日语。
“五更小姐是哪家公司的富二代吗？”
这时，楚佳雪突然开口问道。
易空和佟月皆是一愣，佟月虽然也很好奇这点，但却没敢问，因为问这种问题很失礼。就算要问，也得委婉一点询问。
而楚佳雪，问得如此直接。这是诚心不想合作了是吧！？
楚佳雪没觉得自己失礼，她本就是容易得罪人的性格，又接着说道：“五更小姐看上去很年轻，制作动漫耗时耗力，仅凭你一人无法完成，背后一定是有财团支撑吧。既然要合作，就应该知道对方大致的底细。”
她的话意表达得很清晰，没人会愿意跟底细不明的人合作。
可黑猫根本不是富二代啊，这下头疼了，易空斜视着黑猫。
话说，来谈合作的这位楚小姐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啊，现在的主要问题还是在于易氏漫娱公司要不要合作吧，怎么对方就占据了主权？
“我和你好像还没熟到可以自报家底的地步吧，不要一副宣示主权的态度，真厚脸皮。”黑猫毫不留情的抨击道。
佟月惊愕的张开嘴，这两个女人说话，一个比一个不客气。
再观楚佳雪，目光凝缩沉思着，似乎在想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才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易空连忙起身打圆场：“楚小姐见谅，五更她的家族是阳国的财团，说了你可能也不知道。”
“也许我知道呢”，楚佳雪没有放弃。
易空无奈，向黑猫打了个眼色，示意她说话不要太过火。
黑猫也是听得指挥，道：“我的底细不重要，你知道易氏集团的底细就行了，就算我违约跑了，不是还有他们留在这里吗？”
佟月闻言脸色瞬间黑下。
易空哭笑不得，看着楚佳雪：“就是这样，易氏漫娱才是你们这次想要合作的对象。”
“好吧。”楚佳雪起身，伸出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易空握了下楚佳雪的手，迅速松开。
“你现在要跟我一起去冬爱市吗？”楚佳雪问。
易空点头：“当然是事不宜迟。”
他迫不及待想要去检验一下声优素质，这关系到他之后的作品是否能有合法出色的声优。
“佟月小姐要一起去吗？”
易空对佟月问道，等合作双方都满意后，就要拟定合同，他实在没什么自信拟定出没有漏洞的合同，想让佟月跟着过去把关。
佟月绝对是个可靠的助手，不论是之前的“易空”，还是现在的易空，都相信着佟月的能力。
“嗯，我去。”
佟月应下，她还是有点担心黑猫把那事说出去，自然是要跟在一起全程监督。
所幸她不知道黑猫和易空同居的事，否则不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当然，还会有另外一种情绪。
冬爱市距离晓云市非常远，几乎呈两个极端的位置，坐长途巴士至少两天。
作为有钱的上层阶级，几人当然不会去遭那种罪，决定搭乘晚上七点的飞机，明天一早就能到。
一起吃过午饭，下午的时间，易空和佟月尽地主之宜，带着黑猫和楚佳雪在晓云市到处游玩。
楚佳雪全程显得没有兴趣，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她陪易空几人游玩，是因为工作迫不得已。
佟月偶尔会和黑猫挤在一起嘀咕什么，看上去关系很好的样子。
易空对此很欣慰，黑猫终于有了除他之外的朋友。
晚上七点，几人拿着提前预订好的机票上了飞机，就普通舱，没坐高等舱。
第二天，天刚微微亮，飞机就降落了。
降落的地点不是西园声乐演奏剧院所在的城市，是在离其稍远一点的久良县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