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泉州港炙烤得仿若蒸笼。萧虎扶着码头斑驳的望海石,目光追随着渐行渐远的商船队。桅杆上褪色的 “福” 字旗在热浪中疲软地耷拉着,与远处庆元港方向扬起的白帆形成刺眼对比。 “大人,色目商人又在牙行闹事。” 耶律铸踉跄着奔来,官服后背洇出大片汗渍,怀中账册边角被攥得皱,“阿合马带着波斯商团砸了税关的公平秤,扬言要将货物全转运至庆元港。” 萧虎摩挲着腰间双虎头符,玄铁边缘硌得掌心生疼。他望着海天相接处翻涌的乌云,突然解下披风甩给随从:“备快马,即刻回枢密院。再传信卫辉路驿丞,三日后的市舶会议,务必要让伊利汗国的怯的不花、察合台汗国的阿尔斯兰准时到场。” 说罢翻身上马,马蹄扬起的碎石砸在税关告示牌上,将 “严禁压价逃税” 的朱批划出裂痕。 枢密院密室烛火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