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高潮了两次,不仅欲望没有消退,身体反而敏感的浑身疼。连严谦的硕大只是埋在她身体里不动,她都爽得不停嘤咛,快感强烈到令她感到辛苦。 严谦差点要射了,就差临门一脚,瞥见谢言难受的表情,硬生生找回了一点理智,他轻抚她的背,将她按进怀里安抚「怎麽了?弄疼妳了吗?」 这话问出口,连自己都觉得假惺惺,刚才顶那麽大力的时候怎没想过温柔一点?严谦补偿似的亲亲她的耳朵。 不对呀,春药照理会让痛感钝化,只会强化快感,刚才除了插得深了一点也没做什麽出格的事,没道理会疼哭她啊。 谢言紧黏上严谦坚硬灼热的胸膛,才感觉肌肤舒服了点,她摇摇头「不疼?还想要?」她胸前的两团玉润抵着他结实的胸,都压到变型了几乎要挤扁,她还想再贴得更紧。 严谦不解地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