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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快意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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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洗间隔壁,就是茅房。

    顿丘王府的茅房,也修缮得宽敞舒适,每日一早,就有下人清理,还熏着檀香,几乎把臭味都掩盖。

    乙浑一直在茅房拉稀,有时以为拉完,擦干净屁股刚要离开,又要折回去继续拉。

    如是者,几个来回,不停的拉,像拉水一样。而且肠子内脏扭痛得厉害,他一边拉一边哼哼唧唧的叫。

    如此突如其来就暴拉,他也曾怀疑过是否是那懂医术的顾倾城在捣鬼作怪。

    思前想后,顾倾城一直没在他身旁,他所喝的水酒,都是宴席桌上随手拿过来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顿丘王府的水酒不洁?

    不对!

    他猛然想起那酒水是冯左昭仪随手递给他的,冯左昭仪与那顾倾城情同母女,难道是她害自己?

    但她是陛下的左昭仪,地位何等尊贵,他不过是拉稀罢了,怎么就敢去怀疑娘娘了。

    顾倾城优哉游哉的洗手,耳听得茅厕那边传来的哼哼唧唧叫声,嘴角露出森冷的笑。

    这时王府门口司礼官惊喜的拉长嗓子高呼“陛下驾到……”

    外间宾客一阵骚动,人人都出乎意料,没想到陛下竟然会临幸顿丘王府!

    这般轰动,也着实是意外惊喜了。

    拓跋濬与拓跋余一听陛下驾到,料想顿丘王封王之喜,皇帝断不会亲自恭贺。

    那么,一切,皆是为了倾城之故。

    两人脸色皆凝重起来。

    只有拓跋翰,看着拓跋濬与拓跋余一脸冷冽的神色,心中畅快。

    顾倾城就是红颜祸水,他们几个鹬蚌相争,他东平王就可以坐享渔翁之利了。

    顿丘王李峻又惊又喜,他的封王之喜,于皇帝而言,无足挂齿,皇帝怎么会御驾亲临?

    转念一想,这其中有他妹妹与倾城的结拜仪式,皇帝自是奔着顾倾城而来。

    没想到皇帝如此器重顾倾城,竟不惜为她纡尊降贵。

    他又想到拓跋濬与拓跋余刚才对顾倾城的关切之情。

    若他们父子爷孙皆为了一个女子反目成仇,皇子皇孙被陛下猜忌。

    那么他这个新热的顿丘王,前程自然更加锦绣了。

    惊喜之余,带着王府所有宾客仆役疾步跑过去,跪在府门迎驾。

    飞雁走进换洗间,悄声道“郡主,陛下驾到了。”

    “……哦?陛下怎么会亲临?”顾倾城小心翼翼的擦着手,又慢悠悠的走出换洗间。

    “郡主,我们是否要去接驾?”飞雁轻声问。

    顾倾城瞥了一眼飞鸿手上托盘里的那一杯圣水,又瞟了一眼茅厕,听着那哼哼唧唧的叫声,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施施然的折了折袖子,慢腾腾道“不焦急。陛下来了,自然有主人和宾客迎接,我们在里间洗手,不知者无罪。”

    她向茅房方向努努嘴,示意飞雁走过去。

    飞雁走到茅房外,清了清嗓子,高声道“陛下驾到,所有人都必须立刻接驾!”

    飞雁叫完,便走回顾倾城身旁。

    飞鸿捧着一杯圣水,恭候在茅房外。

    乙浑拉得候干舌燥,浑身无力。

    陡然听见呼叫,陛下驾到,他此刻也拉得差不多了,虽然仍有一些便意,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匆匆擦干净屁股提起裤子站起来,竟眼冒金星,再一抬腿,这拉了那么多次,他的腿脚竟麻木抽筋,还软得几乎迈不开步伐了。

    拍打了几下,好不容易扶着墙壁走出茅房,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阳光刺眼,他看到前面晃动着几个影子。拉了那么多的黄水,他竟口渴难耐。

    猛见前面侍女捧着的托盘上有杯清水,似在等人,他管不了那么多,端起面前的清水一口气骨碌碌的喝下去。

    大口的喝了一杯水,乙浑顺了一口气,这才感觉舒服了些。

    “……哎呦将军,你怎么如此大意,这可是咱们郡主刚刚吐的洗手水!”飞鸿嘴角冷笑。

    “洗手水?”

    乙浑一抬头,猛然看见顾倾城似笑非笑的面容。

    顾倾城瞥了一眼乙浑身上的七星宝剑,冷笑道

    “乙浑,看看你这猪头,喝了本郡主的洗手水也懵然不知。你这趟茅房上的可真久,想必,已经拉得腿脚发软了吧?”

    顾倾城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不但直呼他的名讳,还敢骂他是猪头?!

    真真是可恼也!

    “大胆妖女,竟敢直呼本将军名讳?对本将军出言不逊?!”乙浑大怒。

    顾倾城就是有意激怒他。

    “本郡主素来胆大护短且记仇,不但敢直呼你这头猪,今日还要为芷若和云锦她们报仇!”顾倾城眼神如刃,剜割着乙浑。

    “你他娘的找死!顾倾城,本将军知道你想报仇,你以为依仗着陛下和老祖宗的恩宠,就可以为那俩丫头报仇吗?”乙浑轻蔑道,“想报仇?你还是嫩了点!”

    “嫩了点?”顾倾城冷锐的看着乙浑,“你这猪头当日如何蹂躏我那俩丫头,今日便要你亲自阉割了自己!”

    “亲自阉割自己?”乙浑气得暴跳如雷“简直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顾倾城全身带着凛冽寒霜,冷笑道“不妨告诉你这头猪,你拉得如此畅快淋漓,就是本郡主的杰作!”

    果然是这妖女捣的鬼!

    乙浑怒极而笑,而且是淫笑“顾倾城,别以为你受陛下器重,我就奈何你不得。我能弄死那俩丫头,也能如法炮制,那般弄死你!”

    “是吗?”顾倾城出其不意,指缝间的银针倏然向他笑穴暴射过去。

    她笑得邪魅,睥睨道“猪头,我今日就要你自己阉割了自己,而且要在众目睽睽之下!”

    乙浑笑穴被刺,心头大怒,嘴里却不由自主的哈哈笑道“哈哈哈……顾倾城,本将军要将你先奸后杀!哈哈哈……”

    拉得软哒哒的乙浑,此刻又觉得浑身燥热,脸颊通红,欲念顿起。

    他哈哈大笑,色迷迷又杀气腾腾的向顾倾城扑过来。

    “先奸后杀?你马上就要成为阉人,有这本事吗?”顾倾城卯足了劲,飞快的打了乙浑两巴掌。

    顾倾城出其如电,乙浑防不胜防,两耳光响当当的落在那肥猪头脸上。

    直把乙浑气得肺都要炸了!

    顾倾城再冷冽道“这两巴掌是你杀我丫头的利息,至于本钱和当年的旧账,本郡主慢慢跟你算!”

    这狠辣的两巴掌下去,更激起乙浑的滔天巨怒。

    他怒目圆睁,浑圆的双眼睁得像铜铃一般,布满血丝。

    自从拓跋濬找人把那些奸杀那俩丫头的男人统统阉割,乙浑就知道,他们不会放过自己。

    不除掉这个妖女,自己将永无宁日。

    他本来想忍下去,不在顿丘王府惹事,待找到机会偷偷干掉这个女人。

    无奈顾倾城一再挑衅,不但给他下泻药,还等在茅厕门口找茬。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和杀欲陡起,气喘吁吁,又哈哈淫笑“哈哈哈,顾倾城,哈哈哈……我要杀了你……”

    他向顾倾城扑过来,出手虎虎生风。

    他的武功毕竟非同小可,岂是顾倾城那一点防身武功所能抵挡的。

    可是,顾倾城打不过,却有逃跑的杀手锏。

    “有本事,你今天就杀了我,否则我定让你这头猪生不如死!”顾倾城一边冷哼一边往外退。

    她的话更激怒乙浑,加上身上燥热,神志恍惚,再也顾不得自己是否一步步跌入顾倾城的圈套,在后面追逐着顾倾城。

    “郡主——”飞鸿飞雁怕顾倾城吃亏,想过来帮忙,被顾倾城眼色和手势喝退。

    顾倾城一边惊慌失措的往外跑,鬓发凌乱,嘴里惊呼“车骑将军,你不可无礼……”

    飞鸿飞雁也在乙浑身后追着,却不紧不慢的保持着一段距离,一脸的惶恐,嘴里惨兮兮的大声嚷嚷

    “车骑将军,您不能对我们郡主放肆啊……”

    “车骑将军,你快站住!郡主,你快跑啊……”

    乙浑嘴里依然大声嚷嚷“哈哈哈……顾倾城,哈哈哈……我要将你先奸后杀……哈哈哈……”

    皇帝本来没打算来参加顾倾城的结拜仪式,他吃着顾倾城让御膳房为他安排的早膳,而后看奏折。

    奏折里,是倾城那丫头的身影,身边的宫人,在他眼里,几乎全是顾倾城。

    到了将近中午,他实在忍不住了,想过来给倾城一个惊喜。

    他知道倾城如今还无意于他,他想起倾城说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话。

    自己这生女人何其多,只要他看上眼,顺手就可拈来。

    除了当初那个拒绝他的绝世佳人。

    他尝尽了相思之苦。

    是否得不到的才是爱?

    如今丫头也如当初那佳人一样,拒绝他,令他再次遭遇求而不得的相思之苦。

    他命人把他胡子修缮一番,照照镜子,没有了上颌翘起来的胡子,虽然少了点威武,却倒显得年轻了不少。

    他一时之间精神抖擞起来,满意的笑了笑。

    又让宗爱给他换了显得年轻的暗龙纹黄锦袍。

    如此一来,整个人焕然一新,看上去也就比拓跋翰成熟一点而已。

    “哎呦陛下,看看您这精神抖擞的,是越活越年轻了啊!”连宗爱以及内侍,都忍不住对陛下夸赞。

    精心打扮一番,他才来顿丘王府,希望能给顾倾城带来一个惊喜,一个全新的感觉。

    没想到来到王府,一下子没见到他迫切想见到的丫头,却听到拓跋灵汇报刚才倾城遇到的惊险,庆幸倾城有惊无险,现在去洗手间洗手了。

    拓跋濬等人一见皇帝今天刻意装点年轻的仪容,心里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拓跋濬虽然对自己有信心,倾城也绝不会屈服皇爷爷的淫威。

    但皇爷爷皇权在手,而他更是自己一生最敬重之人。

    哪怕是情敌,也是一个值得尊重的情敌。

    皇爷爷要是强取豪夺,他身为皇孙,难道真的要弑祖不成?!

    拓跋濬的脸色不由自主的冷冽纠结起来。

    拓跋余森冷着脸,父皇驾临顿丘王府,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恨父皇对自己娃娃亲的觊觎!

    可惜他是至高无上的皇帝,而自己是他的儿子。

    也正正是他的儿子,他欲夺自己的未来儿媳,才是他这个儿子所不能忍受的。

    即便自己与倾城已解除婚约,父亲要夺儿子的未来王妃,让他这个儿子颜面何存?

    更别说自己视倾城为瑰宝,是那么的爱着倾城。

    可是,目前状况,并不是他发难的时机,一切只能暂时忍耐。

    李峻等正在恭恭敬敬的伺候皇帝,猛听得内宅传出惊呼声。

    众人往尖叫声看去,只见顾倾城鬓发凌乱的在前面奔跑,一脸淫笑的乙浑在后面追逐。

    “哈哈哈……顾倾城,哈哈哈……我要将你先奸后杀……我要……你……哈哈哈……”

    乙浑亢奋,气喘吁吁,嘴里一直嘻嘻哈哈的大笑,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我要将你先奸后杀’那句话,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众人皆脸色大变!

    拓跋翰脸色一凛,牙关发紧,双拳紧攥,心里暗骂“不成器的东西,今天怕是要坏事了!”

    拓跋濬倏然站起来,想过去砍下乙浑的头。

    猛见飞鸿飞雁两侍女虽然一脸的惊恐,却没追过去与乙浑拼命,只在后面嚷嚷。

    以她俩的武功,和对郡主的忠心,即便不敌乙浑,也会誓死保护郡主,断不会让倾城陷入如此险境。

    而且,凭倾城的轻功,即便打不过乙浑,肥胖的乙浑想追上她,却得先把他一身的肥油榨掉再练过十年八年。

    这一切,应是倾城的计谋?

    他又缓缓坐下,嘴里带着狭戏的笑,在悠然的观看一场好戏。

    顾倾城惊慌失措,回身看着来势汹汹的乙浑,吓得好像不知该如何逃跑,一边责骂乙浑不可无礼。

    要是往日,乙浑又岂容她逃出自己的掌心。

    只是如今他已拉得腿脚发软,还喝了顾倾城专门为他调配的圣水,只能软哒哒的在后面追逐。

    他全身燥热,嘴里一边笑着叫着,一边脱着外套,步步逼向顾倾城。

    好像恨不得就吃了顾倾城。

    他的一切动作表情,落在任何人眼里,就是个活脱脱的色鬼。

    戏台此刻正在表演杂耍,中间有一张宽大的长板凳,两个杂耍艺人躺在长板凳上表演踢缸子。

    惊慌失措的顾倾城,慌不择路,竟然跑上戏台。

    也把不顾一切,浑浑噩噩的乙浑引上了戏台。

    乙浑早已一路脱掉外衣,只剩单薄的内衣了,依然在后面淫笑的追逐着

    “哈哈哈……顾倾城,哈哈哈……看你往哪里逃……”

    吓得那表演踢缸的演员愣怔,缸子“咣当”掉地。

    一众表演者仓惶逃跑,把偌大的戏台,丢给顾倾城他们。

    “大胆狂徒!”拓跋焘气得七窍冒烟,狠狠一掷手中杯盏。

    杯盏落在花岗岩石的花园地板上,发出骇然的响声。

    茶叶茶水洒了一地,杯盏碎了一地。

    所有宾客不满乙浑恣意妄为之时,也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

    闾望看着如此有失体统的乙浑,也暗暗咬牙干焦急。

    心道这枚他一直设伏在东平王身边的棋子,怕是要废了!

    “恶贼!”顾彧卿爆喝一声,怒发冲冠。

    “简直欺人太甚!”李弈也气得青筋暴突。

    两人不约而同拔剑,腾身而起,飞身往戏台上。

    李弈和顾倾城的利剑从天而降,乙浑虽然身体燥热,神智极度亢奋,倒是知道危险,拔剑来挡。

    顾彧卿虽然知道一切是顾倾城设下的计谋,刚才的泄酒也是冯左昭仪亲自递给乙浑的。

    但眼见乙浑色胆包天的调戏追逐倾城,他竟是动了真怒,剑剑直取乙浑性命。

    乙浑仗着七星宝剑锋利,虽以一敌二,还拉得手脚乏力,一时半刻未立败局。

    但李弈和顾彧卿尽量避免和乙浑的七星宝剑交击。

    乙浑拉得软弱无力,七星宝剑虽然厉害,也抵不住顾彧卿和李弈的滔天巨怒。

    再斗几个回合,顾彧卿利剑削向乙浑的手腕,李弈玄铁剑同时斩向乙浑的手臂。

    两下一夹击,乙浑不得不脱手弃剑抽臂,他的宝剑被李弈顺势一击,击向半空。

    李弈的玄铁剑也开了几个口子,可见乙浑七星宝剑之锋利。

    顾彧卿百忙中看向顾倾城,顾倾城却迅速瞥了那长板凳一眼。

    顾彧卿会意,趁乙浑惊愕自己的宝剑脱手飞空之际,顺势狠狠一个扫狼脚,将乙浑四仰八叉的踢倒在长板凳上。

    空中打了几个跟斗的宝剑,剑峰向下直插下来,眼看会插向乙浑的身上。

    “他是车骑将军,你们不能杀他啊!”顾倾城大惊失色的尖叫。

    欲跑过来拉开板凳,毕竟有一小段距离,若等她跑过来的话,便为时已晚。

    情急之下,她随手甩出腰际长长的白锦披帛,卷住板凳的腿,吃力的往后拉,期望能让乙浑躲过一劫。

    可是乙浑太笨重,她的力气毕竟有限,终究还是差了一步。

    乙浑那把削铁如泥的七星宝剑落下来,无巧不巧,恰巧落在他的裤裆上。

    “咔嚓!”一声,乙浑裤裆上所有零件,应声脱落,血泉喷涌。

    宝剑齐刷刷剜割了乙浑的子孙根,穿透板凳,露出一截,才摇摇曳曳的停止。

    几乎每个人都瞪目结舌,眼睁睁看着宝剑坠落,命中乙浑子孙根。

    顾倾城吓得尖叫,跑过来查看,迅速吸走了刚才插在他笑穴的银针。

    此刻的乙浑再也发不出淫笑,只有痛不欲生的狂叫“啊……”

    顾倾城一脸的无辜和无可奈何,任何人都看出她已经尽最大努力去抢救了。

    顾彧卿一把抽出七星宝剑,乙浑身上的破碎物顺着那穿了个大窟窿的裤裆掉落地上。

    血和碎物流了一地。

    不知何人,竟放了李峻绑在后院的藏獒,藏獒此刻飞扑上戏台。

    这藏獒原是李峻最喜爱的宠物,一直以生肉喂养着。

    因了今天是好日子,宾朋满座,不宜将藏獒放出来,就绑在戏台后面。

    早已饿了大半天的藏獒被人放出,嗅着血腥,直奔戏台。

    看见鲜血淋淋的子孙根和那堆,竟张嘴就“咔嚓咔嚓”的,狂吃那堆碎肉。

    顾倾城站在乙浑身边,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般光景,而后甚沉痛扼腕对乙浑道

    “车骑将军对倾城无礼,不知是老天爷惩罚,还是将军心内惭愧,自己惩罚自己。古有壮士断臂,如今车骑将军竟亲自阉割自己,委实是个大英雄!”

    “顾倾城,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乙浑痛得抽搐,说话的声音颤抖且含糊低沉。

    戏台下的人也不知道他跟顾倾城说啥。

    顾倾城又惋惜而且带着歉疚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倾城略懂医术,本来帮将军接驳是没问题的,但如今这……这都落到狗肚子里了。

    倾城也爱莫能助,这大概就叫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吧!”

    痛楚中的乙浑本来清醒了些,一见藏獒把他的宝贝全吃下去,顾倾城还一番剜心剜肺的幸灾乐祸,他急怒攻心,竟一下子就昏死过去。

    那藏獒还意犹未尽的咀嚼着嘴里残物,顾倾见状,再也忍不住,连番干呕。

    顾不得晕死过去的乙浑,在顾彧卿与李弈的搀扶下走下戏台。

    来到早已经跑过来的冯左昭仪以及拓跋灵、安陵缇娜、李双儿她们身边。

    “孩子,吓坏了吧。”冯左昭仪拢了下顾倾城凌乱的鬓发,嘴角却带着一抹与倾城心照不宣的微笑。

    “还好,姑姑不用担心。”顾倾城也报以浅笑。

    又赶紧去拜见陛下。

    拓跋濬看着眼前那一幕,紧紧捂着嘴,却依然忍不住狂笑,笑得身子剧烈的颤抖。

    这时战英走到拓跋濬耳边低语了几句,拓跋濬笑得更激烈了。

    向不远处的凌云,竖起大拇指。

    顾倾城与拓跋濬虽隔着一段距离,依然能看到他捂着嘴巴笑得身子颤抖。

    她的嘴角也有了弧度。

    而一直郁闷的拓跋灵,见顾彧卿像个小英雄般飞身去斗乙浑,而那乙浑竟落得那般下场,终于觉得有趣极了。

    看着戏台惨不忍睹的乙浑和她的小英雄顾彧卿,笑得前仰后翻,几乎笑断了气。

    顾倾城方才见藏獒吃了那些污秽之物,腹内翻滚作呕,便显得脸色有些苍白。

    加上鬓发有些凌乱,衣饰亮丽,千娇百媚中又有番楚楚可怜。

    皇帝远远看着,不但有男女之情的怜爱和英雄保护弱小的气概,更生发父亲保护女儿的护犊之情。

    直把乙浑恨得咬牙切齿。

    事情发生后,李峻和拓跋翰赶到戏台,见乙浑已然昏死过去,他那一点子孙根,早被藏獒搅碎,吞入腹腔。

    李峻随即赶紧命人将藏獒带下去重新绑好,刚想发话命人抬乙浑下去救治“快来人,抬车骑将军去救治……”

    毕竟乙浑是自己今天请来的客人,而且皇帝也没发话怎么处置。

    顾倾城即便是神医,可乙浑刚刚调戏她,李峻也是不敢请顾倾城医治乙浑的。

    “无需救他!”拓跋焘猛地拂袖而起。

    众人皆向皇帝看过去。

    只见拓跋焘带着滔天巨怒

    “车骑将军如何就杀他不得了!如此恶徒,色中饿鬼!青天白日之下,竟敢当着朕的面,调戏安平郡主,可见他平日是何等的目中无人!”

    皇帝痛骂乙浑一通,又喝道“来人!褫夺乙浑车骑将军封号,即刻打下天牢。

    三日后斩立决!家眷没籍为奴,一应财物充公!”

    皇帝的宣判,众皆骇然失色!

    如此重刑,也真是太重了!

    即便是轻薄郡主,毕竟是轻薄未遂,杀了已算重刑,还祸及家眷!

    任何人都知道乙浑是不该沾染顾倾城,才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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