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几乎都是同一个了。 父亲的酒越喝越多,清醒的时候变得越来越少。 但他对母亲和慕北卿的殴打,却好像只是个开头,父亲对他们母子隔三差五一顿暴揍。 他护着母亲,母亲护着他,有时候他们抱在一起,安静地忍受着那棍棒和拳脚。 有一次,父亲打人上瘾,打红了眼,失去控制,拿着把刀刺过来。 慕北卿反应快,用一个枕头挡住了。 枕头被挑破,陈年的荞麦哗啦啦地带着尘土洒落了一地。 父亲看着那一地荞麦,扔下刀,打着酒嗝,满脸错愕怔愣地退出了屋子。 母亲扫地的时候,手不停地抖,慕北卿接过母亲手里的笤帚,母亲慢慢扶着桌角,坐在了椅子上,她呆呆地看着青砖地面,像吓傻了,又像开了窍。 慕北卿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