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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开玩笑，这咖啡豆它是产自于牙买加蓝山海拔2500尺以上，味道微酸、风味柔顺，纯蓝山咖啡香味较淡，但喝起来却异常香醇风雅，具备贵族的品尝，乃咖啡中之极品……”
“打住，打住！”秦明说，“你说了我也不懂。”
“唉，给你上这个，对牛弹琴，糟蹋好东西！”宋阳装作一副苦脸。
“是好喝，很正宗，味道正！”身为小资的艾虹对咖啡还是有点研究，附和着说。
“没有dna，没有目击者，没有……你说我怎么办？”秦明故意诉苦道。
“你秦队长没辙，我更没办法，不过……既然你们认定是连环杀人案，不妨……”宋阳从包里取出几串东西，亮晶晶银闪闪的，“试一试这个？”
他给三人一人一串五连环，在他自己面前放了一串更长的九连环。
“又玩什么，上次什么六阶幻方差点没把我脑细胞折腾完……”
“哈哈，”宋阳一笑，“这次这个简单，益智游戏，培养脑细胞。”
三人都是第一次见识这小玩意，拿在手上打量着。
“你们手上的是五连环，解开试试……”宋阳鼓励三人。
“连环？”张寻和艾虹听到这个词，脑子一振，开始认真对付起来。秦明看了一眼，懒得动手，省得又被伤害。
他已经熟悉宋阳的套路。心想，让两个手下被折腾一下也好，省得心高气傲，不晓得高手在民间这句话。
艾虹拿着手里的这个“小游戏”，心想“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把这些圆圈都拿下来吗？”
说做就做，她充满自信地三秒钟拿下了第一个环。同样的道理，第二个环也被她轻而易举地拿了下来。可是，第三个环就不那么容易了，她摆弄来摆弄去，就是解不开，气得她使劲地拽，想把它硬拽下来。
任这两人折腾了一刻，宋阳才开头道；“其实，很多小朋友都会玩这个，你们手上的，叫五连环，我这个，是九连环。传统的智力玩具，有点意思吧，既练脑又练手……解开这个五连环不难，只要掌握了其中的技巧，就能很轻松地把它解开。头两步简单，但要想拿下第三个环，还要第一个环和第二个环的配合才行……”
他做了一个取下第三环的示范，两人恍然大悟，先予后取，原来要这样做呀！
就像天龙八部里的玲珑棋局，先死后生！
诀窍一指点，聪明的两人把这个五连环随后很快解开了。
“如果是我手上这个九连环，就难多了，不过其实规律是一样的。说白了都很简单，这个规律是卸下之前左边必须有一个环在上面，并紧贴着这个环，前面不能再有环在上面，这时候可以将两环同时拿起，按照下面方法卸下此环，此时这个环前的环还在上面，再装上这个环前的一个环，按此规律卸下，卸完为止。反过来上环也是这样……案子我不清楚，但我想如果是连环作案，一般也有一个串起来的东西……”
秦明三人看着手上的连环陷入了深思。
“秦队，我突然想起了一直搞不懂的一个问题。”
艾虹突然说，清澈锐利的明眸里闪烁着聪慧的亮光。
“什么？”张寻和秦明异口同声的问。
“你们忘了么？上次开会时还曾提出的，为什么凶手会在上一位受害者女性身上，二期是在胸部写了个大大的s”
张寻愕然道”不懂……难道，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
秦明队长锐利地眼光望向下属。
张寻想了想，蓦然顿悟道”莫非是凶手认为，胸部丰满的女性都有愚蠢的，有罪的？”
宋阳点了点头“我在想s代表哪个单词，会不会是那个英文单词‘silly’？”
“silly？”秦明不解地问。
秦队这方面和科班出身的张寻没得比了，他求助地看向艾虹。
艾虹在桌上的便签上写上大大的单词silly。
“什么意思？”
“这个单词的意思是愚蠢的，愚昧的……”
宋阳解释道“我猜测，光这么解释可能还不完全，并没有把色魔的暗示完全表达出来。”他停顿了一下，“除了有愚蠢的、愚昧的这个意思之外……我刚才看到玻璃窗外走过一个美女，才突然想明白了，除了愚蠢之外，凶手是不是嘲笑这些女性胸大无脑？”
“这个借口好烂，”艾虹心里想，“哪有什么美女从窗外走过？明明刚才他扫视了几次自己的……”她小脸开始发红。
张寻顿了一顿，“胸大无脑？”
“没错，”宋阳顿了顿，“当然，色魔可能不仅在告诉我们，胸大无脑，胸大有罪！也可能是在嘲笑我方愚蠢，这也许他真正想用s表达的意思……”
“他这是在挑衅警方，挑衅社会啊！”艾虹终于插了口话。
几人一下子鸦雀无声，两位年轻的男女刑警都被宋阳的猜测震惊了。
自入行以来也算抓过形形色色的犯罪分子，可还从来没遇到过如此明目张胆挑战警方、想法如此变态的色魔。
“简直是不可理喻，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疯子！”艾虹不禁打了个冷战，生平头一次感觉到寒意。尽管她的身手称雄于警队女性，但这种变态色魔真是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有些道理，但宋博士的分析也只是一种猜测……”张寻未必心服口服。
“问题是，就算知道这个也没用啊，哪里才能找到这个恶棍？”艾虹追着问。
“还有一点，为什么一般受害者的尸体会是两周左右后出现？你们注意过没有？”宋阳又提了一个问题。
“这？”这个问题虽然他们考虑过，却没有特别想过。
“从心理学的角度，从肉体上征服一个不情愿的女子，尤其是强迫的行为，大致需要一两周的时间。在非法紧闭没有解救希望的环境下，一般女子，除非意志特别顽强的，很难保持抵抗两周以上……”宋阳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
“对方可能是一个心理素质非常稳定又带有一定的偏激特点，所以，从这一个角度，我倒是觉得商场的工作人员不太具备这个特点，又结合能发现女子身材特点的考虑，医院方面，尤其是医生这个职业，应该是重点调查对象。当然不仅仅是外科，包括内科，胸科，照射科等，只要能接触或者观察到女子身体的，可能都需要全部列入……”
三人“嘘”了一口冷气，“这调查范围就大了。”
“起码是男性，再扣除身体年龄等部分人员，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范围。”
“金陵有三甲医院7家，三级以下54家，光男医生也有三千多人……”张寻数字记得很准确。
至于这些，就不是宋阳所考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