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挑起一根贡菜,“人生漫漫,很多事情放大了看不过就是一粒尘埃,你不把它看得过重,其实也就那样。” “就比如,今年春节,我是在亲妈家过的。” “这是我第一次去亲妈家过年,也是第一次开口叫她妈,这么多年都没叫过一声妈,喊出来的那一刻,不止她哭了,我也释怀了许多。” “母亲,妈妈,妈,这两个称呼在我这里意义是完全不同的。”我又端起酒抿了一口,目光落到张宁远身上。 这一下,张宁远变得更加沉默了。 “我聊我的,你在这里丧什么。” 我举起酒瓶瓶身,自顾自地碰了下与张宁远的酒杯,“这杯敬过去,今后这类话题我们就都别聊了。” 我仰头喝了一大口,冲他神色轻松地笑了笑。 “你说得对,是我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