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消毒水的刺鼻气味与未散尽的血腥味交织,空气凝重得像块浸了水的铅。 章宇被粗如婴儿手臂的钢索死死捆在病床上,手腕、脚踝、腰间甚至胸膛都缠了三圈有余,钢索边缘嵌进病号服,勒得他皮肤泛红,连指尖微微蜷缩都做不到。 麻药的效力早已退得干干净净,肩胛骨的枪伤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骨髓,手术后的缝合处更是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疼得他额角渗出冷汗。 可他偏不肯示弱,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脖颈处的青筋暴起,猛地力挣扎 —— 钢索却纹丝不动,反而因为他的动作,勒得伤口更疼,鲜血隐隐透过纱布渗了出来。 “啊 ——!” 章宇出一声压抑的嘶吼,眼神里满是暴戾,像头被困住的野兽。 就在这时,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