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fri-night十几人都贴墙屏住呼吸。 “原来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好啊。天子,盛某人不敢当,唐先生却要把盛家顾家一锅端了?你!乱臣贼子!” 显然,盛春秋气极。他平日总以儒商自居,如今信口开河,当即不入流一通乱骂: “唐权!说破天,什么兴隆会,你也狗爬不上台面!招惹我,你不要以为能轻松了结!在闵州,就算离开闵州——!” 紧随其后,脏骂不绝。盛春秋毫无避忌,遣词极尽市井下流,想象力绝佳,把唐家可能的男女祖宗都一一提点出来,问候了个遍。 可怜盛春秋此刻着实孤掌难鸣。就算盛家在外财势通天,被隔离在这间小小会议室里,他除开骂以泄愤,也做不了什么别的。 无视叫骂,顾慕飞沉声:“屋里几人?” 轻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