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褪下那条染了污渍的礼裙,像春蚕耗尽最后地气力剥离旧茧。 室内暖气足得发烫,可是她还是觉得好冷。 夕阳只剩最后一缕金红,斜斜淌过地面,将两人的影迭在墙上,轮廓都透着几分失焦的扭曲。 他面容半隐在阴影里,低垂着眼,正将橡胶薄膜自那贲张的性器顶端极缓慢地向下覆落,暗青色筋络虬结盘绕,在他指节间搏动。 &ot;姐姐,看着。” 他一只手托住安依的脸颊,将她试图躲闪的视线扳回原处,迫使她直面这赤裸的画面。 他要她看清自己是如何被他一寸寸撑开,如何颤动着容纳他全部的存在。 他腰身沉缓推进,抵入那湿热的窄紧之处,刻意放慢的动作像是在品尝她每一丝细微的战栗,给予她适应的时间。 “看,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