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成：“没有选择扑向我们，而是躲避子弹，向后逃走。能感知到危险，还不算是有智慧么？” 孙海宁：“这么说，确实是有智慧了。我今天开着装甲车，那些感染者都不知道躲。径直往上撞，直接就压过去了。” 那铁成：“有智慧了，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天明，你说这个感染者，为什么会有智慧？” “不清楚，有可能是变异了。也有可能是感染时间短。” 那铁成：“有变异的可能，但是感染时间短，绝对不可能。感染者毛都掉光了，皮肤开裂，面无血色，青筋暴起，一看就已经病好久了。” 王春丽：“有没有可能，自身有抗体，导致病不完全。才保留一些智力。” “这个谁也说不准，也不在咱们考虑的范围内。咱们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对付这种感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