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走。 一直等到男人快要走出视线,仡濮臣才出声道:“那个人可有说什么话?” 陆祈安摇了摇头,背对着仡濮臣道:“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我将他这些年画的像都一把火烧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父亲那一刻的眼神,似是怀念,也似是一种终于获得的解脱。 陆祈安挺了挺脊背,视线望向前方,喉咙微微发涩:“他走得很安详,或许父亲也终于解脱了吧。” 仡濮臣低低嗯了一声。 长风荡过,吹起一片雪砂。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陆祈安继续朝着山外走去。 见到仡濮臣,他这一趟也算来得值了。 山麓寂静,仡濮臣叹了口气,袍袖一拂,重新回到了山上。 再回到九黎宫,谢嗣音已经醒来了,正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