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路飞右肩沉得像塞了半座山,他半躺在残碑后,右臂上那段熔火骨纹还在泛红,连骨髓都被火吞进去了。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的“体”不是完整的人了。 至少,完整的人,是不该能记住那么多事的。 而他,记得的太多了。 从火种浮起那一刻起,从他站在那一块“不能被记名”的碑前起,体内这东西就不止是力量。 是承载。 背碑的人,不能轻易倒下。 因为你一倒,就没人知道这地方曾经有过火。 乔伊波伊走过来,看了他一眼,半蹲下:“你要是真完了,我会扛。” “但你要是撑得住,就起来。” “碑火会冷,但不会灭。” “你呢?” 路飞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