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指节泛白:“老焦炉北角夹层被暴雨冲垮,挖出一具骸骨,手里攥着带编号的焦炉螺栓,像当年失踪的老赵!” “老赵?”老疤猛地撞开椅子站起,铁管“当啷”砸在地上,眼里瞬间红透,“当年他说要去夹层藏李坤偷换次品零件的证据,说等风头过了就拿出来给工友们讨薪,之后就没了消息……” 众人往钢厂赶时,老疤攥着阿哲的笔记本,指腹反复蹭过扉页的焦炉写——那是阿哲生前画的,标注过夹层的位置,老赵当年就是照着这图找的藏证点。夜色里的焦炉像尊蒙尘的碑,断壁上爆炸的黑痕还清晰,警戒线内,法医正用手电照向骸骨:“夹层积了雨水,又有石壁挡着,高温和粉尘没完全侵蚀骸骨。左手虎口的旧疤还在,是常年拧螺栓磨的,肋骨有钝器击打伤,初步判断是他杀后藏尸。” 老疤刚要跨过警戒线,突然瞥见焦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