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天来机场接他的是沈念冰,她说他的行踪莫测,没必要叫太多人知道,随后就早早地来到大厅等候。 江时下飞机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一抹亮眼的银丝。其次是一架纯黑的轮椅,周围都是流动的嘈杂的人,她和它都很安静,在乌泱泱的一群人当中十分显眼,沉稳得像永恒沉底的锚。 于是他双手插在衣兜里,很自然地走下楼梯,然后又轻松地推走这架轮椅,顺带“拐”走上面坐着的人。 沈阴司回过头看见是他,难得地笑出了声,江时问她笑什么。 “怎么感觉跟顺手牵羊似的,”她的心情很好,“你的视线没离开过轮椅,就好像目标只是它,而我是被牵走的那只‘羊’。” “就当是你想的那样吧,羊小姐,”江时顺着她的话说道,“晚饭在哪吃?” 冬天来的不算快,他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