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间陈设简约得近乎刻意,墙面留白,只挂一幅维克托本人的半身像,金框在灯下闪出低调却刺目的光;几把曲线硬朗的皮质沙摆成规整的半圆,茶几上孤零零一只银质墨水台。 维克托坐在办公桌后,外套剪裁贴身,领口雪白得近乎炫耀。 他手里转着一支镀金羽毛笔,笔杆反射的碎光不断掠过对面——马尔科,这位市政厅议员、铁鸦帮领正陷进沙,指节轻敲扶手,节奏与他眉心的皱褶同样紧绷。 “你让警察用棍棒驱赶信徒,”马尔科开口,“就不怕神殿回头把责任推到你身上?” 维克托轻笑,笔杆在指间停顿:“马尔科,我最得力的助手,你应该看得懂局势。神殿给我的原话是——尽快。” “尽快不等于暴力。”马尔科倾身向前,目光灼灼,“你添了血,神殿可以两手一甩,说全是...